“不错。”程奕鸣毫不含糊的回答。

公寓门打开，子吟抚着已经隆起的小腹站在门口。

符媛儿沉默的抿唇。
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

符媛儿眸光微怔，用表情证实了她的猜测。

他倒是说让她跟着他，但她根本没当回事。

她没想到程奕鸣也在，也愣了一下。

“不算好上吧，顶多算个……床伴。”严妍也没隐瞒。

秘书嘻嘻一笑：“也好，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
整个捣乱加帮倒忙。

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现在符媛儿帮她，就算是报答吧。

秘书接收到程子同的眼神，及时的退了出去。

但是，期望越高，总是会换来失望。

至于他们现在的关系，更加没必要再继续了……

符媛儿一愣，继而拔腿就往楼下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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